第十六章
写字楼二十三层的灯几乎都灭了,只剩下张雅婷格子间上方那盏,在无边的静谧里倔强地投下一圈惨白的光晕。文件堆积如山,键盘敲击声成了这死寂里唯一的心跳,单调、疲惫,敲得人指尖发麻。窗外城市的霓虹无声流淌,映在张雅婷深棕色的小波浪长发上,却暖不了她眼底的倦意。刚从海边休假回来,堆积的事务就像涨潮时的海水,无情地淹没了她,把她钉死在这张冰冷的电脑椅上。明天就是死线,文件非交不可。她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巨大开放式办公区,一种冰冷的孤寂感顺着脊椎爬上来。太安静了,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她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的微光。“喂?亲爱的,”她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能不能帮个忙?去我家,把哈迪给我送到公司来……对,就现在。”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千万躲着点大厅保安啊,别让他们看见,你知道的,公司不准带‘宠物’。”闺蜜的效率很高。不到四十分钟,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办公区响起。随即,一团巨大的、毛茸茸的深灰色身影像个炮弹似的冲了进来,直奔张雅婷的格子间,喉咙里发出激动得近乎哽咽的“呜呜”声。是哈迪,它扑到张雅婷脚边,硕大的脑袋亲昵地在她套着薄薄黑色丝袜的小腿上蹭来蹭去,粗重的、带着暖烘烘气息的喘息喷在她黑丝包裹的皮肤上。
“好啦好啦,乖孩子,”张雅婷被它蹭得痒,紧绷的神经松了半分,弯腰用细长的手指搔了搔哈迪厚实的脖颈,“自己先去玩会儿,我还有好多好多字要敲完呢。”她重新挺直腰背,灰西装外套下,白色衬衫包裹的饱满奶子随着这个动作划出更加清晰的曲线,胸前的纽扣绷得有些紧。哈迪低呜一声,湿漉漉的黑鼻尖抽动了几下,似乎在她身上嗅到了熟悉又让它躁动的气息——海风残存的咸涩,还有她本身如同幽兰般的淡淡体香。它顺从地退后几步,趴伏在不远处阴影中的地毯上,下巴搁在交叠的前爪上,但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锁在张雅婷身上。
时间在键盘的噼啪声和哈迪偶尔调整姿势发出的窸窣声中缓慢流逝。张雅婷身体微微前倾,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一行行枯燥的数据。那盏孤灯的光线吝啬地勾勒着她专注的侧影。随着专注的呼吸,她胸前被白色衬衫和灰色修身西装外套紧紧包裹的奶子,正随着每一次吸气与呼气,起伏着一种无声的韵律。深陷的乳沟线条在布料贴合下毕现无遗,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纽扣那脆弱的束缚。这微小的、生命气息的律动,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在某个非动物的眼中,却被无限地放大、聚焦。
哈迪眼眸里的光,渐渐变了。那股蛰伏的本能,交配渴望,如同初春的野草,在寂静无声的注视中疯狂滋长。一种情欲在它体内奔涌、汇聚,让它厚实的胸膛起伏加剧,喉头滚动着意义不明的低沉嗡鸣。毫无征兆地,那庞大的深灰色身躯动了起来。它像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四肢厚实的肉垫踩在厚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足以惊扰专注工作的声音。庞大的头颅小心地、极其缓慢地钻进了张雅婷办公桌下方的狭窄空间。温热的鼻息带着湿意,透过薄薄的黑丝袜,拂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鸡皮疙瘩。
张雅婷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一顿。“哈迪?”她下意识地低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就在她试图低头察看时——那带着倒刺、温热粗糙的舌头,毫无阻碍地贴了上来!隔着两层脆弱的布料——丝袜和紧贴肌肤的纯棉白色内裤——那湿漉漉、带着惊人热度和力道的舔舐,精准地落在了她最隐秘的核心区域。那感觉如同触电!
“呜!”张雅婷猝不及防,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灼热的电流顺着脊椎瞬间炸开,直冲头顶。酥麻和难言的悸动淹没了理智。“哈迪!别…别闹!出来!”她的声音发颤,带着急促的喘息和羞恼,脸颊瞬间滚烫。她腾出一只手,慌乱地向下摸索,想推开那颗在裙底作乱、异常沉重的脑袋。然而回应她的,是哈迪喉间更低沉、更急促的呜噜声。那舔舐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它似乎完全沉醉于这突如其来的“美味”,巨大的头颅甚至往里拱了拱,舌尖隔着薄薄纤密的布料,更加执着、更加用力地碾磨着那蜜穴之地。一种奇特的、令人心慌的湿润感,开始在内层布料上悄然弥漫。
细密的汗珠从张雅婷光洁的额角沁出,键盘声渐渐拖沓粘滞。每一次哈迪那滚烫粗糙的舌面隔着早已濡湿的丝袜和内裤碾过核心,都引来一阵无法遏制的、细密蚀骨的电流。蜜穴终于失守,一股温热的淫水汩汩而出,彻底浸透了薄薄的棉质内裤里,黏糊糊地紧贴在最敏感的肌肤上。“…呃!”张雅婷猛地一口咬在自己下唇软肉上,剧痛让冲到喉头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她攥着鼠标的手指骨节发白,视线死死钉在屏幕跳跃的光标上,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痛和强迫的专注,压住下腹翻腾的滚烫岩浆和那令人羞耻的湿滑感。
然而,哈迪的进攻如同不知疲倦的海啸!那执拗而炽热的舔舐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次深入的刮蹭都精准地刮过最要命的开关,带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颤栗,蛮横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堤坝。防线终被彻底冲垮!支撑身体的手臂软得如同煮过的面条,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她上半身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无法抗拒地、缓缓地瘫软下去,最终“咚”的一声,额头和小半边脸颊完全贴在了冰凉光滑的办公桌面上,那点可怜的凉意丝毫无法平息体内翻涌的炽热岩浆。
腰肢以下,却仿佛被钉在了另一个世界。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脚踝处细高的鞋跟在地毯上徒劳地、神经质地蹭着。随着那颤抖,更多的温热淫水从被反复侵袭的蜜穴深处失控涌出,带来一片湿冷的黏腻。终于,那双原本死死抠住桌沿、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的手,彻底放弃了抵抗。它们如同被磁石吸引,摸索着滑入办公桌下的那片暧昧阴影中。指尖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迷乱的投降,先是触碰到哈迪那覆盖着粗糙厚毛、异常炽热的巨大头顶,然后便深深地、带着一种纵容的温柔,插进它浓密厚实的毛丛里,无意识地、轻柔地抚弄起来。
“嗯…坏…坏狗狗…” 破碎的喘息混合着甜腻的呻吟,从她紧贴桌面的唇瓣间闷闷地、湿漉漉地溢出。每一丝气息都浸透了沉沦的水汽。身体彻底化成了一滩承接风暴的软泥,仅存的感知,便是桌下那被持续点燃、被温柔舔舐、又不断溢出淫水的蜜穴,在惊涛骇浪中无助地绽放。
就在这时——“咔嚓!”办公室大厅厚重的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死寂中响起!张雅婷浑身血液瞬间冻住!那颗在裙底持续作乱的沉重头颅带来的快感,顷刻间被巨大的惊恐碾碎!她像被无形的巨力猛地向后一推,整个人瞬间弹直了脊背,僵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如纸。原本轻揉哈迪头顶的双手,此刻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变成死死向下按、向外推的力量,力道大得指节都泛了白!
“哈迪!停下!有人进来了!”她压低的声音带着惊恐的撕裂感。
“嗒、嗒、嗒。” 沉稳的脚步声停在格子间旁,保安的身影被桌沿隔板截断在腰部之上。他目光扫过空荡的办公区,声音透着例行公事的平稳:“张小姐?看灯还亮着,特意过来看看。”办公桌下的隔断木板,完美地隔绝了视线,挡住了腰部以下的空间,成为此刻唯一的屏障。然而张雅婷几乎无法思考!那蛮横闯入她最私处肆虐的、粗糙湿热的舌尖,正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隔着两层布料扫刮着最敏感的蜜穴,带来一阵强过一阵、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冲垮的猛烈浪潮。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去对抗身体深处那股失控的、想要疯狂扭动迎合的冲动。一只手在桌下死死掐住哈迪脖颈厚实的皮毛,另一只手则痉挛般地攥住了桌沿,支撑着几乎要瘫软的身体。
桌下瞳孔猛地收缩!哈迪喉间滚过一丝几不可闻的兴奋低鸣。就在这陌生气息逼近的瞬间,它那湿漉漉的长舌陡然改变了节奏!尖锐的犬齿猛地叼住那早已濡湿、脆弱不堪的黑色丝袜裆部——
“嘶啦!”微不可闻的布料撕裂声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惊心动魄!紧接着,那粗糙的舌尖如同最灵巧又最恶劣的钩子,精准地探进那道新撕裂的缝隙,粗暴地撩开湿透的白色棉质内裤底部!失去了最后两重屏障的守护,那带着惊人热度的粗糙倒刺,毫无阻碍、变本加厉地深深侵入到那片蜜穴深处的褶皱之中!难以想象的异物感和被贯穿的刺激轰然炸开!
“啊——!!” 一声拔高到近乎破音的、短促而尖锐的娇喘,猛地从张雅婷死死咬住的齿缝间迸发!她身体触电般剧烈一颤,几乎从椅子上弹起!保安探照灯般的目光立刻聚焦在她瞬间煞白又骤然涌上潮红的脸上:“你没事吧?张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那声音透出真实的关切,目光在她汗湿的鬓角、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失焦的迷蒙水眸间逡巡。
“没…没事!”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浓重的、无法掩饰的喘息尾音,“不…不小心…手磕了一下…还…还有点没做完……”胸前的奶子因剧烈的喘息而剧烈起伏,紧绷的衬衫纽扣仿佛随时会崩开。保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灯光下,这位公司出名的美女脸颊绯红得极不正常,深棕色的发丝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鬓角和颈侧,眼神迷离水润,饱满的胸部急促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引人遐思的娇喘。
“你……脸色很红,声音也不太对,真的没事吗?”保安的语气多了几分真实的关切。桌下的袭击陡然升级!哈迪似乎在警告,又似乎被张雅婷强忍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那深入脆弱之地的舌尖猛地改变了节奏,由粗糙的刮擦变成了快速的、高频率的弹动!如同叩击在灵魂深处的琴弦!
“呜嗯!”张雅婷猛地抬起头,细白的颈项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强行咽下喉咙口涌上的呻吟。她甚至能感到那撕裂的缝隙处,有温热的淫水正控制不住地被那恶劣的舌尖带出…极致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交织着冲击她的神经。
“加…加班太久了…有点…有点累…”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几乎不成句,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保安,“真…真的没事了……”保安又看了她几秒,眼神在她通红的脸颊和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鬓角打了个转,最终点点头:“那行吧,注意身体。走的时候记得把电源都关了。”脚步声终于再次响起,逐渐远去,直到玻璃门合上的声音传来。
“啪嗒。”世界重新陷入死寂。张雅婷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整个人几乎是从椅子上虚脱地滑了下来,软软地靠在桌沿。桌下那只作乱的魔鬼终于暂时退却,但蜜穴深处被强行挑起的高温岩浆,却再也无法平息,反而因这片刻的停顿而更加汹涌地奔腾!刚才那几分钟的恐惧与忍耐,如同最强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堆积的所有压抑的焦渴。那被异物侵占过的蜜穴入口,此刻空虚得可怕,又灼热地期待着更沉重的填满。她猛地站起身,双腿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脸颊滚烫,眼神却燃烧起一种不顾一切的火焰。不能再待在这里!刚才保安的眼神让她心惊肉跳!
“啪!”她毫不犹豫地按灭了格子间惨白的顶灯。整个办公室彻底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只有远处写字楼和街道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投进一片片迷离暧昧的光斑。她扶着桌沿,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巨大的玻璃门前,摸索着找到锁扣,“咔哒”一声,用力落下。锁舌咬合的清脆声响在这片黑暗里显得格外刺耳。安全了?不。她身体里那场由哈迪点燃的大火,才刚刚开始燎原。
她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向静静停在桌旁的那团巨大阴影——哈迪还保持着刚才钻桌的姿势,巨大的头颅低伏着,深潭般的眼眸在黑暗里幽幽地闪着光,锁定了她,那目光里的占有欲和灼热的情欲毫不掩饰,带着一种野兽锁定猎物的、势在必得的压迫感。它在等着。张雅婷深吸一口气,那气息灼热地烫着她的喉咙。目光扫过这片死寂的办公区。不行,这片区域太开放,刚才保安能进来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她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那间独立的、带着厚重磨砂玻璃门的会议室。没有犹豫。她转身,高跟鞋在地毯上踏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径直向那扇门走去。哈迪没有催促,只是沉默地、亦步亦趋地紧贴在她脚边,像一头忠诚又极具侵略性的护卫巨兽。
“咔。”会议室的锁也落下了。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光线更加昏暗。只有窗外远处广告牌的彩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钻进来,在长长的深色会议桌、冰冷的椅子和地毯上投下一条条斑驳变幻的光影。张雅婷背对着门口,站在会议桌旁。巨大的哈迪就停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像一座沉默的深灰色小山丘。它灼热的目光仿佛有实质的重量,沉甸甸地烙在她西装外套勾勒出的纤细腰肢上,烙在灰色包臀短裙绷裹出的饱满臀部曲线上。空气中弥漫着它粗重的喘息声,和她自己身上那股愈发浓郁的、混合了幽兰体香与隐秘情动后的甜腻气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却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张雅婷缓缓地,如同慢镜头回放,转过了身。她抬起头,那双平日里精明干练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眼尾染着一层动情的薄红,脸颊的红晕在昏暗光线下依旧灼人。她看着哈迪那双在幽暗中闪亮的眼瞳,没有愤怒,没有责备,只有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还有深埋其中的、同样滚烫的渴望。她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妩媚和宠溺。
然后,她动了。没有言语。把浅灰色西装外套挂在了会议室的椅背上,然后纤白的手指探向腰侧,解开了灰色包臀短裙背面那道隐藏的拉链。随着细微的“滋啦”声,紧绷的布料骤然失去了束缚力。灰色短裙顺着她笔直紧实、包裹在透明黑丝袜里的长腿无声滑落,堆叠在她脚边昂贵的地毯上。接着是丝袜。她微微弯腰,指尖勾住腰际那圈薄薄的丝袜边缘,动作利落地将它们褪下。最后,是那片小小的、同样早已濡湿的纯棉内裤,离开了它守护的最后阵地。
昏暗迷离的光线下,整片蜜穴再无遮掩。张雅婷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柔荑撑在冰凉光滑的深色会议桌桌面上。右脚优雅地抬起,膝盖弯曲搁在了会议桌面上,小腿线条在幽暗光线中流畅无比。另一只脚扎实地踩在地毯上。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身体的曲线瞬间被拉长,绷紧。她的腰肢塌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饱满的臀部因这姿势而被高高地、极致地翘起。为了便于那个庞大家伙,她甚至将身体重心微微后移,让那毫无遮掩的蜜穴入口被调整成一个极其羞耻却又极其方便对方进入的角度,暴露在身后哈迪那燃烧着火焰的目光之中。深色桌面上,她撑开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那高高翘起的浑圆,如同最致命的邀请。黑暗里,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娇嗔,一点命令,还有无法掩饰的浓烈沙哑:“哈迪…”这两个字像带着小钩子,挠在寂静的空气里。“快来…”“…我想要。”最后三个字,如同一滴滚油,彻底点燃了早已蓄势待发的火山!
“嗷呜——!”一声低沉、浑厚、充满了纯粹原始欲望的咆哮,猛地从哈迪胸腔深处爆发出来!吼声在封闭的会议室里隆隆回荡!巨大的深灰色身影如同被压缩到极限的弹簧,瞬间弹出!强健无比的后肢猛地蹬地,带着它庞大沉重的身躯直立而起!一双覆盖着厚厚肉垫、却蕴藏着山岳般力量的前爪,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搭上了张雅婷纤细柔韧的腰肢两侧!爪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深深陷进她腰窝柔韧的肌肤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麻和强烈的被掌控感!下一秒——一种庞大、灼热、带着惊人气势和粗糙质感的压迫,如同烧红的巨楔,猛地贯通而下!
“呃啊——!!!”张雅婷的身体被这股悍然闯入的巨力撞得狠狠向前一冲!撑在桌上的双臂几乎无法支撑!胸前那对被白色衬衫紧紧拘束的丰盈奶子,被这剧烈的冲撞带得向前狠狠甩荡了一下,纽扣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彻底撑开的饱胀感和撕裂感,伴随着那滚烫粗糙的摩擦感,直接冲垮了她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之前无数个被这只巨型犬开发的夜晚,她的身体早已蜕变,敏感得超乎想象。这一次,那被骤然撑开到极限的感觉里,甚至夹杂着一丝细微的、如同被撕裂的痛楚。但这微不足道的痛,却像投进油锅的最后一点火星——
“啪”地炸开了燎原大火!所有的感官瞬间被点燃、烧熔!
“呃…啊…!”最初的闷哼从牙缝里挤出,带着痛楚的破音。但仅仅是半秒之后,这声音就彻底变了调!哈迪的每一次退后,都如同带着吸盘,刮搔过最要命的肌理,带来强烈的空虚感;而每一次悍然挺进,那庞大的尺寸和粗糙的质地都如同攻城巨槌,狠狠撞击着她灵魂深处最脆弱的闸门!它完全没有任何温存的前奏,一上来就是最原始、最狂暴的、如同宣泄无尽力量的冲撞!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种要将她贯穿、捣碎的蛮横气势!
“太重了…哈迪…慢…慢点啊…呜…不…不行了…”她语无伦次,身体被撞得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只能死死撑着桌面,雪白的手指骨节因用力而根根凸起,连指甲盖都泛起了苍白的颜色。然而她的腰肢却在对方巨爪的钳制下无法动弹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迅猛的冲击。她仅存一丝的羞耻心彻底被烧成了灰烬!狂潮般的快感彻底吞没了张雅婷。压抑的闷哼瞬间冲破喉咙,化作一阵阵不顾一切的、撕心裂肺般的悠长嚎叫!“啊——!!”声音在封闭的会议室里激荡、碰撞,撞上厚厚的隔音门又被弹回,形成一片混乱却无比亢奋的回响。她已彻底沉沦,管不了是否有人听见,只想用这叫声宣泄体内肆虐的火焰。
哈迪如同永不知疲倦的打桩巨兽,每一次沉重无比地撞入,都凶狠地捣进她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角落;每一次悍然拔出,那庞大粗糙的“妖物”表面便涂抹着亮晶晶的、混浊的粘稠淫水,随着它后退的动作被淋漓地带出,“啪嗒”、“啪嗒”,一滴滴砸在冰冷光滑的深色会议桌面上,留下星星点点迅速扩散开的水痕。身体的剧烈颠簸让维持姿势变得艰难。张雅婷一只手死死撑住桌面,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勉强支撑着不被这狂风暴雨彻底掀翻。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疯狂,迅速解开胸前早已被汗水浸透衬衫的纽扣!紧接着,她粗暴地将白色内衣罩杯狠狠拽下,那对饱满的奶子瞬间弹跳出来!她毫不犹豫地用手掌紧紧攫住,毫不怜惜地用尽力气揉捏、攥紧那雪白的奶子,指甲深陷进细腻的乳肉里,掐出刺目的红痕!手指更捻住峰顶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用力地搓捻、拉扯,带着痛楚的快感让她发出更加失控的尖叫:“嗯啊…就这样…弄疼自己…弄坏我…!”
“啊!!!”强烈的自虐带来的奇异快感叠加着身后那摧枯拉朽的冲撞,如同两条奔涌的岩浆在她体内交汇、爆炸!她猛地扬起头颅,喉间发出一声彻底失控的、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悠长嚎叫!那叫声里充满了极致的欢愉、痛楚和某种被彻底征服的臣服!会议室厚重的隔音门似乎也在这音浪下微微震动!站在地毯上的那只脚,脚踝骨已经酸软得快要折断。持续的、高强度的巨力冲击让她的膝盖开始剧烈颤抖,小腿肌肉抽搐着,仿佛随时会支撑不住那沉重负荷的身体。剧烈的摇晃中,她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终于再也抓不住地面,“啪嗒”一声,狼狈地甩脱出去,滚落在不远处的椅子下。
“哈迪…等等…不行了…腿…腿软…”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生理极限的水汽,“换…换个姿势…求你…啊…停…停一下……”那疯狂冲撞的节奏骤然而止。巨大的狗阴茎缓慢地从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蜜穴深处退了出来。一股骤然袭来的强烈空虚感几乎让她瞬间瘫软在地。哈迪庞大的身躯微微退后一步,眼睛在幽暗中紧盯着她,发出低沉、不满的呜咽。
张雅婷剧烈地喘息着,像是离水的鱼儿。她撑着桌面,将那只已经搁在桌上、微微发抖的腿艰难地挪了下来。冰冷的桌面瞬间失去了支撑。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狼狈地爬下会议桌,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膝盖触地的柔软触感稍稍缓解了一丝腿部的酸软。她双手撑地,深深地塌陷下纤细的腰肢,将那片依旧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蜜穴入口,高高地、彻底地向身后那燃烧着欲火的源头挺翘、呈现。泛着靡靡水光的蜜穴入口在幽暗中微微张合,无声地诉说着它的渴望。湿黏的淫水无法控制地滴落下来,在深色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她侧过头,眼波流转,汗水沿着潮红的颈侧滑落。那眼神,混合着极致的疲惫、难以消解的渴求,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妖媚的邀请。
“…来吧,哈迪…” 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引人堕落的尾调,“快…干你的狗老婆…”那低沉嘶哑的呼唤,夹杂着“狗老婆”三个字,如同投入油锅的炸弹,瞬间点燃了哈迪眼中最后一丝仅存的冷静!它喉咙里爆发出更加凶戾的低吼!如同扑击猎物的猛虎,庞大的深灰色身躯猛地再次扑上!这一次,它健硕的前爪直接扒住张雅婷塌陷的腰肢两侧,整个沉重而滚烫的胸腹猛地压覆在她整个汗湿的背部!那灼热粗糙的皮毛隔着衬衫摩擦着她裸露的肌肤。比刚才更为沉重、更为粗暴的力道,再一次悍然贯入!没有丝毫缓冲!
“呜——!” 张雅婷被这突如其来的、全力的撞击顶得整个人向前一扑!上半身几乎完全趴伏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脸颊紧贴地面,几乎无法呼吸!胸前那对赤裸的、早已被揉捏得通红的丰盈奶子,被这巨大的俯冲力量狠狠挤压在冰凉的地毯上!丰腴的乳肉如同两团柔软的白色面团,被挤压得向两侧摊开,紧贴着地毯的纹理,连顶端硬挺的乳头也无法幸免,被粗糙的地毯纤维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混合着刺痛的奇异快感!
此刻的哈迪,脑中完全没有温顺宠物的概念。它那庞大身躯里燃烧的只有纯粹、蛮横的兽欲。它只是把身下这个因快感而浪叫的女人,当成一个让它发泄交配冲动的“母狗”。哈迪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用它那滚烫粗大的狗阴茎,狠狠地贯穿这条“母狗”的蜜穴深处,把里面灌满它粘稠腥热的精液,留下无法洗去的生殖标记。它要疯狂地在她身体最深处播种,直到确认自己的种子将她强制受孕——这才是它失控猛干的本能目的。不知过了多久,在张雅婷又一次被顶撞得几乎昏厥过去的高潮尖叫声中,哈迪的动作骤然变得狂暴而失控!每一次顶入都更深、更重!撞击声如同擂鼓!
“呜…吼!”它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低吼,整个庞大的身躯骤然绷紧到极限!它停止了冲刺。巨大的爪子死死嵌入张雅婷的腰肢两侧,几乎要将她掐断!它的眼眸在昏暗里睁得滚圆,里面燃烧着一种奇异的光辉。接着,它竟然开始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完成最关键的锁结姿势,哈迪强壮的臀部缓慢而沉稳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最终完全贴合在了张雅婷同样高高翘起的、汗湿滑腻的臀部之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张雅婷只觉得那深埋在她体内蜜穴最深处的、庞大粗糙的狗阴茎,在锁结完成的一刹那,猛地、剧烈地搏动起来!如同被点燃的引擎核心!
“啊啊啊——烫!好烫!”她失声尖叫起来,腰肢高高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一股股如同烧熔岩浆般灼热的、粘稠的、带着浓郁奇异腥气的精液,正从那搏动的狗龟头猛烈地喷发出来!毫无保留、源源不绝地激射、灌注入她蜜穴的最深处!那温度高得惊人!烫得她浑身痉挛、抽搐!每一次灼热液体的喷射,都像一道滚烫的烙印,烫在她灵魂最敏感的肉壁上,带来一种极致恐怖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填满的、灭顶的征服感!她的叫声变了调,不再是单纯的欢愉,而是夹杂着哭泣般的呜咽和承受不住的嘶喊!半赤裸的身体在地毯上剧烈地颤抖、扭动,如同被钉在烙铁上的蝴蝶。
漫长的、如同无止境的十多分钟!哈迪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在微微震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满足的叹息般的哼鸣。每一次有力的搏动都带来新一波岩浆的喷涌。终于,那搏动的力量和频率开始减弱,最终平息。最后一缕粘稠、温热的精液缓缓注入。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庞然粗糙的狗阴茎,才缓慢地、恋恋不舍地滑退出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灌满了滚烫精液的蜜穴深处。
当它完全脱离的那一刻——
“噗哧…”仿佛堤坝彻底溃决!一股股混合着张雅婷自身透明淫水和那浓稠灼热的、乳白浑浊的精液,再也无法被紧紧闭合的蜜穴所容纳,如同失禁般,大量地从那红肿微张的蜜穴入口猛地流出!带着一股浓郁的、奇异的甜腥气味,湿漉漉地涂抹在张雅婷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流过那片被蹂躏得有些发红的阴唇,最终肆无忌惮地淌过她因高潮而依旧不断颤抖的洁白大腿内侧,在她身下的深灰色地毯上,蜿蜒出一大片亮晶晶的、粘稠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
张雅婷如同一具彻底被抽空、打碎的玩偶。整个身体完全瘫软,沉沉地趴伏在湿漉漉的地毯上,只剩下胸膛剧烈地起伏,发出如同破风箱般急促而沙哑的喘息。汗水浸透了她的长发,一缕缕粘在潮红的脸颊和颈窝上。半赤裸的上半身还压在地毯上,那对被揉捏得布满红痕、沾满汗水、顶端乳头依旧硬挺的丰盈奶子,像两团被随意丢弃的软玉,压在地毯上被挤压变形,乳肉从身体两侧狼狈地溢出。她双腿大开,毫无形象地敞开着,任凭那混合着自身和哈迪的粘稠温热液体,继续从红肿的蜜穴入口处汩汩流出…
哈迪站在一旁,低着头。它伸出同样湿漉漉的、粗糙宽大的舌头,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一下、一下,舔舐着张雅婷因汗水而湿透、因余韵而依旧轻微颤抖的臀部皮肤。张雅婷在地上瘫软地趴了许久,身体深处那股灭顶般的快感余波才稍稍平息,但手脚依旧软得像面条。她费力地撑起自己,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从腰腿蔓延开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无处不在的酸痛,尤其是蜜穴深处被过度撑开、灌满又被掏空的地方,那感觉尤其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起身动作,那混合的、粘腻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她目光搜寻,找到了那条激情时褪下的内裤。它湿漉漉地躺在地板上,布料上混合着她自己流出的温热淫水和哈迪亮晶晶的口水痕迹。捡起来时,掌心立刻感受到一片冰凉黏腻的濡湿。穿回去?想到那湿冷又要紧贴肌肤的感觉,她皱了下眉,实在不想立刻再穿上。犹豫了一下,她干脆把那片湿透的小布团塞进了自己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内袋里藏好,然后把西装外套穿在身上。
接着,她默默地将包臀裙套上,拉好侧边的拉链。手伸到胸部处,把在刚才忘情纠缠中被自己拉到乳房下方、发皱的内衣罩杯费劲地往上拉,重新整理归位,托好那份饱满的奶子。然后,她将敞开的衬衫衣扣一颗一颗仔细扣好,遮盖住所有残留的旖旎春光。旁边那条原本性感的黑色丝袜,裆部已经被哈迪搞怪时用牙齿勾破了一个明显的洞。她无奈地瞥了一眼,直接将它揉成一团,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彻底报废了。
身体依旧沉重疲惫,但工作还没完成。她深吸一口气,拖着发虚的腿坐回办公椅。屏幕的冷光映着她略带倦意的脸。哈迪安静地伏在她脚边,仿佛刚才的激烈缠绵与它毫无关系,只是专注地陪伴着。她定了定神,手指敲打着键盘,处理最后那份文件。身体的累是真实的,但内心却有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松弛感,像泡在温水里,这让她能暂时忍耐这份疲惫。终于结束工作,关掉电脑,她牵起哈迪,步入深夜寂静的街道。
没有了那层薄薄布料的阻隔,走在清冷的路灯下,每一步的移动都带来更直接的、隐秘的感知。包臀裙底空荡荡的,让她每迈一步都格外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那片潮湿温热的区域。那里,饱胀又黏腻,紧紧包裹着她自己分泌的湿滑淫水和哈迪留下的、带着独特气息的浓稠精液。随着脚步起伏、双腿摩擦,那混合在一起的温热液体失去了内裤的吸附,更容易在动作间溢出。她能明确地感知到,时不时就有一股滑腻的暖流,因为步伐的牵引或身体的微动,不受控制地从那紧窄的蜜穴入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最柔软敏感的皮肤内侧蜿蜒滑落。清凉的夜风偶尔拂过大腿,反而更鲜明地勾勒出那湿润的痕迹。裙摆轻扫过光裸的肌肤,每一次摩擦都在提醒着她这份私密的狼藉和身体深处残留的满足。她牵着哈迪,在空旷的街道上走着,感受着这份无遮无拦、黏腻又餍足的归途…
清晨。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吱吱呀呀地来到二十三楼。照例先打开那个最大的会议室通风换气。门推开,一股子…奇怪的、从未闻过的气味就飘了出来。有点像…腥甜的,还带着点铁锈?她皱了皱鼻子,狐疑地走进去。窗外的天光透了进来,照亮室内。阿姨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那张巨大的深色会议桌边缘。靠近边缘的地方,在光滑的桌面上,清晰地留下了一连串…水珠干涸后的圆形印记?像是什么粘稠的东西滴落、凝固的样子。她用手指蹭了一下,硬硬的,有点滑腻。更显眼的,是会议桌旁那块深灰色的厚地毯。一大片不规则的水渍,颜色比周遭深得多,粘着些可疑的、在光线下微微反光的乳白色凝结物。阿姨蹲下身,凑近看了看,那气味更浓了。
“啧!这帮年轻人,昨晚又在会议室乱喝饮料?洒了奶茶还是啥…”她咕哝着,又看到旁边不远处,会议室角落的垃圾桶里,好像有一团揉皱的、黑乎乎的东西。她好奇地用夹子夹起来一看——是条质地考究的黑色丝袜。但已经面目全非,裆部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边缘还带着些发硬的、黏黏的污渍,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难以形容的腥气。
阿姨捏着鼻梁,嫌弃地啧了一声:“这…这又是什么新式垃圾?”她皱着眉头,把那团破丝袜丢进了清洁车上的垃圾桶里,心里满是嘀咕。这高级写字楼里,搞不懂的事儿真是一天比一天多了。她摇摇头,拿起消毒液和抹布,开始用力擦拭那片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桌面。新的一天开始了,属于深夜的禁忌狂欢,最终只化为清晨保洁车里的垃圾,和一点模糊又嫌恶的疑问…